本报记者陈玲玲 章雪瑶
“现在还行,起码可以站起来走走,就是耳朵有点嗡嗡声。”3月23日上午10时许,在三门县新冠疫情流调中心,已经“钉”在板凳上近20个小时的林亚君,终于站起来舒展了下身体。
3月22日下午,三门县出现1例新冠肺炎无症状感染者,林亚君和同事们随即投入到紧张的流调工作中。
“您好,我是三门县疾控中心流调工作人员,有几个问题需要与您核实。”“21日上午您还去过哪里?与哪些人有过接触?”“请问当时是乘坐什么交通工具?”……电话问询声和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。
尤其是在22日傍晚,正是流调工作最紧张忙碌的阶段,四五个工作人员一边拨打电话,一边快速记录着相关信息,流调时提出的问题非常多,有时一个对象需要多次询问、反复核对,流调人员除了引导调查对象讲述活动轨迹外,还要安抚他们的情绪,充当起心理疏导师的角色,事无巨细。
“有些电话一打就一个多小时,引导他们去回忆,一手握着电话,一手不停速记,全神贯注,几通电话下来,嗓子说哑了、脖子也歪痛了。”流调工作人员张琼直言,而在18日晚,她与林亚君刚刚驰援杭州余杭回来,22日下午便又投入到本轮流调工作中。
在这群流调人中,还有一位哺乳期妈妈包肖玉。和同事们一样,包肖玉也在岗位上连续奋战,除了腰酸背痛外,她还有自己的小尴尬——胀奶带来的疼痛。“宝宝一岁半,平时隔三四小时哺乳一次,这次连着这么长时间没有喂,有些胀痛。”包肖玉腼腆地说。
将近20个小时,包肖玉举起电话的手就不曾放下,打给被流调人员的电话一个接一个。直到23日中午,她才有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。
“我们必须争分夺秒,我们流调做得越快,就能越早发现重点人员、越早斩断传播链。”三门县疾控中心传防科副科长林金告诉记者,为了节约时间,流调小组开展工作后,除了上厕所,其余时间全部“钉”在了凳子上,晚饭也是趁着空隙随便扒拉了几口盒饭。
实际上,大家的晚饭足足晚了3个小时。22日晚8时许,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,初筛阳性流调报告出炉,他们才吃上了饭。“接下来还要不停地核实、更新,流调工作远没结束。”林金表示,流调组全员彻夜无眠,他们仍与电话、电脑为伴,与时间争速、与病毒赛跑。